“听说两个人好了不少时间了啧啧!”一个家伙貌似声音压得低低的,却依旧五米以内估计都能听到的说。
“嗳!嗳!我上次好像还看到两个人在偷偷亲嘴。”话里有遮掩不住的兴奋和幸灾乐祸。
“简直有辱斯文,在房间干那种事情。”又一个人插嘴进来,满嘴的正派口吻。
“不是,你说两个男的怎么弄啊?”不知这人话里有多少明知故问的成分,还是真纯洁的不知道两个男的怎么弄。反正听那口气似乎是故意挑起话头过过嘴瘾,然后在想从别人话里听听些乌七八糟撩动神经的话来意意淫。
“还能怎么弄,这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就听这人略带猥琐的话声渐渐减弱下去。
吴闯却在心头飘起一片疑云来,他们在议论谁?
两个男的,偷偷亲嘴?干那事儿?
不会……不会是在说他跟师父吧?
他一瞬间紧张的额头冒汗起来。
被人发现了,然后告密了?
不可能啊,他们也没干什么啊?
就算是那晚,也应该没人看见啊,唯一知道的人也只有长安师兄。
长安师兄?
吴闯开始在一众光头里寻找起来。
却在寻寻觅觅把屋子里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的光头们寻了个遍后也没看见长安师兄的身影。
这种时候他怎么没来?
他正暗自思忖,后背被人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