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明无法接受,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之前许牛牛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煎熬一夜的广明,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垂头丧气回到永福寺的。
他一遍一遍的想,他们之前还好好的,许牛牛到底遭遇了什么才舍得离开他?
每当他清醒的时候就一遍一遍的担心许牛牛,每当他气糊涂的时候就一遍一遍的咬牙切齿念着许牛牛离开的果决!
最后广明到佛堂念了三天三夜的静心咒,悟明也在他身边陪了三天三夜。
这一切许牛牛是不知道的,翌日晌午,许牛牛才中修炼中睁开眼睛。
“怎么样?”小黑宝懒懒的问。
“丹田很大,一滴一滴的小液体,好多好多。”许牛牛动了动身上,“浑身轻快!”
小黑宝嗤笑道:“行了,抓紧时间干活吧。”
许牛牛撅个嘴,不情不愿的催动符纸,然后映射到法器上面,虽然她的表情不太好,但是动作却不怠慢。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牛牛发现,她今日用符纸和法器都比昨日强上些许,不像昨日那样吃力了。
今日许牛牛运气好,刚巧碰到从赌坊盘算完账目,走出赌坊的老板本人。
许牛牛跟了上去。
赌坊老板去了青楼。
“我靠,白日宣淫,有钱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许牛牛看着赌坊老板的背影哼了一声。
这可怎么办?她身为女人进不去啊,就算扮成男人,又该如何下手呢?
“先看看再说。”许牛牛寻个没人的方位,跃上青楼的房顶,不断的在上边扒拉青瓦片看。
其实许牛牛完全可以用符纸和法器帮助她看到屋内的场景,可是符纸贵啊!能省就省点!
她离了广明这个财神爷,以后上哪捞钱去?还去赌坊赢钱吗?可不是哪里都有六先生的面子。
上次赌坊老板要不是看在六先生的面子上,不可能送钱给她,只能给她一顿棒打。
“二货,赶快修炼,然后自己画符啊!别想着怎么省,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小黑宝嗤笑道。
许牛牛一想,也对,解决问题才是王道,省能省出啥来?
既然想通了,许牛牛当即取出法器和符纸,催动,查看屋里的场景,找到赌坊老板。
看来赌坊老板是个常客,人家姑娘们大半都在睡觉或是懒洋洋的聊天,没正式营业呢,赌坊老板就径直上了楼。
上楼好啊,上楼许牛牛就可以从房顶上下手了。
她放轻身子,收敛气息,挪到赌坊老板所在房间的上方。
赌坊老板那位相好的正在穿衣,结果刚穿到一半就被脱了。
俩人翻云覆雨,哎哟哟,让单纯的许牛牛直害臊!
光许牛牛自己看也就罢了,可许牛牛身体里还有一个公的啊!
这可够尴尬的。
许牛牛清了清嗓子:“要不,我们等他换个地方再下手?”
小黑宝毫无异样的情绪,反倒十分不解的问:“为什么?”
“人家俩人忙着呢!”许牛牛吞吞吐吐的说。
“那不正好方便你下手吗?蠢货!”小黑宝恨铁不成钢的说。
许牛牛感觉自己刚才的尴尬甚是多余,她怎么就非要把小黑宝规划到男人那一类里呢?
许牛牛赶紧结束这种自作多情的羞臊,眯着眼睛专心致志打量赌坊老板的衣裳。
“荷包里是鼓的。”许牛牛扫视完对小黑宝说,“我认为东西在荷包里。”
“钝脑抹上猪油,变滑头了。就是荷包,把它偷来。”小黑宝说。
偷倒是行,时机刚刚好,可是咋偷啊?用钩子钩?她可没那么好的手艺,放那么长的绳子还能用钩子把东西勾上来。
闯进去抢吧!
这么想着,许牛牛从红戒中拿出一个手帕,蒙住脸,然后用五行之气包裹全身,不但能收敛气息,还方便上蹦下跳。
她攀到房檐上,又从窗子溜了进去,猫腰进入屋子里,闷头往荷包处爬,且顺利得到荷包一个。
她打开荷包,里面躺着一个墨绿色的小球球。
掉头往回爬的时候,许牛牛的余光看到赌坊老板的外袍,忽然想到赌坊做着坑人钱财的买卖,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偷他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