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洛城外有一座客栈,常年生意红火,因为这座酒楼以前是一件驿站,处地位置刚好是离西洛城一日的脚程。南来北往的不管是当官还是草民到了这客栈少不得停下来逗留。自从北方野人人到了洛郊,这酒楼也是人去楼空,知道近日北方野人退兵酒楼的掌柜才敢重新开张。这开张第一天,客栈外便停下了好些马儿,都是店内客人的坐骑。
客栈内迎来了满楼的客人,自然是热闹非常。可其中大部分都是公务往来的的军士。这些军士自然是议论些关于刚刚退去的北方野人大军轶事。正当楼内吵嚷时一个身着黑袍手握一把刀的人忽然走进了茶楼。在这兵荒马乱的地方,带着一把刀的人也是平常,所以也就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客官,您吃点什么?”店小二走到刚刚落座的黑袍人面前热情地说道。
那人居然一句话也不说只顾将桌上的茶水倒出来喝。由于现在是冬天那茶水已是冰冷刺骨,可这人不管一连喝了好几口。
“客官,您吃点什么?”店小二又说了一遍。
这人还是一句话不说。那店小二开始不耐烦了,说道:“您倒是说句话啊。”这人还是不语,但只见他从腰间拿出一个腰牌。
“御用军”腰牌上赫然写着。
那小二一见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因为其他当官的老爷谁大谁小不知道,但他知道这当官的老爷们一定怕御用军。
这小儿只得灰溜溜地跑去把掌柜的叫了出来。那掌柜见到此人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吩咐伙计上了好酒好菜。
此人正是擅自离开御用军的玉蝉子。
“哟,一个小小的御用军,居然这么大的排场,你让那些在沙场拼命的军爷这么自处。”忽然一个妖娆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
话音刚落,你楼内这正谈论的嘈杂声忽然戛然而止,众人目光所及之处正是玉蝉子那块腰牌。
“师妹,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一个温和的男子跟着说道。
玉蝉子倘若想看是谁在说话,他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可他没有,仍旧一个人安静食饮。也并未反驳。
那说话的女子依旧不依不饶,接着讥讽道:“这些御用军的都个个怂样,没见上阵杀敌,只会在这里欺负百姓。”
掌柜听得脊梁骨只发酸,赶紧跑到楼上请说话的姑娘住口。经掌柜这一调停,那楼上的姑娘终于不在说话。掌柜的又下楼来跟玉蝉子鞠躬道歉:
“大人,楼上的是北灵五侠一行人,他们刚刚跟野人打了一场恶战,所以请您见谅。”
玉蝉子终于开口说话了,却只是冷冷地说一声:“知道了。”
没过多久北灵五侠从楼上走了下来,带头的正是大师兄盛思德。那说话的女子正是灵冷霜,她走在了盛思德的身后,另外走在灵冷霜身后的三位师兄弟分别是,波镇海,洪乾坤和蒙天泽。
那盛思德以前跟师傅到过皇宫,对“赤骑卫”也有过一面之缘,他一下楼便认出了玉蝉子。虽然两人不是很熟,但见面三分情,总还是要去打个招呼的。
“这不是赤骑卫的书大人吗?”盛思德拱手喊道。
玉蝉子也和他算是认识,但他天生就不爱多说话,一声不吭继续食饮。那盛思德一时感觉尴尬。
盛思德以为玉蝉子没有听到,有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说的话。可依然犹如石沉大海般。那灵冷霜终于是忍不住了。
“赤骑卫好生神气呀,连我北灵城都不放在眼里。”这声音如同化雪的春风,可句句都是讥讽。
“师妹,休得无礼,好歹大家都是自己人。”盛思德回头说道。
你身后的三人也和灵冷霜嘀咕:“师妹你别伤了两家的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