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劳的孟泽东索性不跑了,用凌厉凶残的眼光看着楚白,那种感觉像一头看见猎物的猛兽。
这家伙应该耗尽体力了啊,怎么还这个表情,难道还有必杀不成?
楚白不管那么多,走向孟泽东去夺他身上的背包。
一股杀气随着刮起的微风吹过楚白的侧脸。
只见孟泽东大吼一声,拳头紧握,向楚白施展硬派功夫“金钟罩铁布衫”。
他打出的每一拳踢出的每一脚都像钢筋铁棍般坚硬,与楚白身体接触时会发出“邦邦邦”的声响。
“不愧是猛虎营里的精英人才,这等功夫我只在红洲见有人使过,初练时需要接受各种击打,要承受非人的折磨才能练出强健的体质,没个一年半载是达不到这种水平的,而且从防御再到攻击又得经过一次质的飞跃,我真好奇教授此功夫的老师是何人。”楚白心里好奇着,对打过来的拳左避右挡。
总会有没防住的拳脚砸在楚白身上,他实在忍受不了疼痛,向后倒退了一步,甩了甩胳膊和脚说道:“他娘的,疼死我了,老子赤手空拳跟你打太吃亏了。”
孟泽东冷峻一笑:“就算你用武器对抗也不会占上风,今天不仅包你拿不走,而且还得给我当靶子,老大派我出来真是大材小用了,反正能领到赏金也无所谓了。”
孟泽东身体再次绷紧,双臂的肌肉明显突出了一些,青筋更加暴露,这次拳的速度和力道增加了好几倍,像千斤顶一般砸过来。
楚白被逼的步步后退,这条小路的另一端是封死的,已没有任何退路,没有击中楚白的拳头撞在砖墙上,碎石“哗啦哗啦”的掉落。
再这样打下去非得把墙击倒不可,一直苦苦防御太被动了,假如使用“白龙”硬碰硬肯定不行,不如以柔克刚。
楚白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当年佣兵团里的老卫生员不仅教给过自己针灸和点穴,还有一套华夏武道中的阴阳拳,它以静制动,借力用力,当时自己只学了基本的套路,没有往深里学,不如试试,总比一味的硬碰硬或者防御强。
眼看孟泽东攻势如潮,楚白快速抓住他的胳膊,借惯性一推,他步伐紊乱撞到了墙上。
卧槽果然好使啊,要不是自己身体素质好,真驾驭不来这功夫,回头有机会找他借几本书再练练,以后大有用处啊。
有了经验的楚白开始跟孟泽东玩起了周旋战术。
对方只要一攻击,无论使用多大力气,楚白就能让这些力道反弹到对方身上,十几个回合下来,楚白只是加快了反应速度,便把对方的拳脚力道化解,用借力用力的办法让他摔倒,并撞的头破血流。
孟泽东只知道用蛮力,但反应太慢,像一只被牵着鼻子走的耕牛,被耍的团团转,但楚白仍是气息平稳,不动声色。
即使再硬的身体那也是肉,孟泽东摔来摔去体力终于到了极限。
“喂,我都烦了,不想跟你玩了,把包给我你就自由了,来。”见孟泽东不再有动作,楚白走向他就要拿包。
谁知这小子把包摘下,向墙头一扔,落入了另一条小路。
“你他妈的玩我是不是?”楚白懒得再搭理他,攀着墙壁一跳,抓住杂草丛生的墙头,双臂往下一撑,来了个360度前滚翻跳了下去。
楚白捡起包,想着大功告成准备开包检查时,耳边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还有由远及近,向这边而来的脚步声。
“妈了个巴子的,不是说好了不叫警察的吗,玩赖皮是吗?”楚白气氛的骂道,可想逃跑时才发现,这条路是个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