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时立刻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然后拉着郁清响绕到电线杆后头,开口问道:“听说你媳妇刚生的孩子不幸没保住,你怎么还有心情过来赌?”
“呵。”中年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伸手推了推电线杆,发现没推动,只能尴尬地收回手去:“谁和你说,嗝,孩子死了?我告诉你,孩子是老子的,嗝,钱也是老子的!”
郁清响之前还不知晓婴儿未死的事实,听到中年男子的说法,有些奇怪地看向傅昭时。
后者回以一个稍后再议的眼神,继续开口:“那孩子在哪呢?你怎么不去看孩子?”
“唉,孩子现在在医院。”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嗝,本来破医院骗我,嗝,说孩子死了。我拿了赔偿金,结果无意间发现孩子一点事没有!嗝。”
“那医院留着孩子干什么?”傅昭时握紧了手中的雨伞,只差一点,离真相只差一点。
雨势渐渐变小,中年男子早已经被淋的全身湿透,听到傅昭时的提问,中年男子却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要问医院留孩子干什么?”
瘫在电线杆上思考了两秒,中年男子脸上染上一抹奸笑:“嗝,你不会也想过来捞一笔吧?”
“我告诉你,想得美吧!”男人不屑地睨着电线杆,拿起空酒瓶便准备往嘴里灌,却灌了一嘴的雨水。
“呸呸呸”男子猛地把嘴里的雨水都吐到地上,破口大骂:“老板特娘的卖假酒!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