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叶则在家里组装起那对餐桌,片刻工夫,完整的作品展现在眼前。看见完成后的桌子,于莎莎露出惊讶又满是喜爱的表情,还爱抚着桌面。
担忧地说:“叶哥,这个桌我都舍不得用来自己吃饭,怕弄坏这精美的雕刻。”
“有什么问题再说呗,不用就放着不会碍事儿,破了就再做一张。”
于莎莎不好意思地说:“有个贴心的男人在真是太好了!”
何叶搂紧了她如柳般柔弱的腰,开玩笑说:“再叫声试试。”
于莎莎不好意思出声了,过了会儿声音微弱地道:“老……老公。”
说完就钻进了何叶的怀里,只留个娇俏的身影。梁蕾迪几乎都把桌椅搬完了,只剩一张。
然而她回头继续搬椅子时,却发现椅子居然不见了。这下她愣住了。
“我椅子哪去了?”
她在院子里四处寻找,却没有找到椅子。
她虽然聪明,立即意识到可能是别人搬走了,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在大院之内。梁蕾迪心头升起怒气,原本想找邻居逐个盘查。但想想又算了。
毕竟这可是于莎莎和家人居住的地方,这样做不是找他们的麻烦吗?
梁蕾迪压下心中的愤怒,骑着三轮车离开。
秦淮茹开门看母亲道:“妈,人已经走了。”
她舒了一口气,然后责备地说:“妈,你知道那个梁蕾迪不太好惹吗?干吗还跟她争一个椅子呀?要是再被何叶知道……”
贾张氏愤慨地反驳:“丢钱我难受死了,可何叶他们好像乐得自在。”
这事儿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秦淮茹安慰:“妈,警察今天不是搜查过了吗?没有发现线索呀。”
“说真的,那笔钱是不是你自己藏着呢?”
贾张氏愤怒道:“丢了,全丢了,我说过好几遍,那些钱不见了。”
“我跟你说,我有个预感,钱一定是何叶偷的。”
“不可能是别人。”
秦淮茹叹了口气:“妈,傻柱现在没工作,家里本就不多了。”
“虽然易中海偶尔帮衬,但主要还是依赖傻柱那份收入。”
“傻柱现在不行了,我们得再找个可靠的人替代,何叶这个年轻人还挺不错的。”
“别总针对他,否则两家人很难亲近合作了。”
“到那时候,我们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再轻易给了?”
贾张氏气得眼睛都充血了:“等着瞧吧,警察总会揪出来的。”
“谁敢动我钱一分,我让他后悔到坐穿牢底!”
听见这样的话,秦淮茹虽心有愤意,却不言表。她想到贾张氏对财物的吝啬态度,每当要钱就像是讨天书一样困难。
现在情况变糟了,丢的钱还没补回来,只剩下期望傻柱康复后能够找回那被盗的五百元。否则家里真的是贫穷到了极点。
秦淮茹暗自下定决心:待何雨柱重新找到工作后,她绝对不会再给贾张氏分钱,她要悉数储存起来。
把这些钱留在自己手中,总要比交给那不明理的婆母靠谱得多。
这时,秦淮茹看见何雨氏述着自行车返回来,眼神里闪过一丝亮光,灵机一动。
她不再理会正在嘀咕的贾张氏,忙不迭整理衣裳出门迎接何雨氏述。她的功夫真是不一般,还未靠近,就泪水盈眶,满面愁容。
"雨气,你总算回来啦!" 秦淮茹哽咽道。
何雨氏述许久没回大杂院,推着自行车刚进院落,就撞见满目悲切的秦淮茹,顿时心头一紧。
"秦姐,出什么事了吗?"她诧异问道。
秦淮茹深叹一口气:“唉,你大哥出了状况。”
何雨氏述闻言手上的自行车差点儿滑脱,跌坐在地上,急问:“我大哥怎么了?”
看出她误解,秦淮茹急忙解释:“你大哥还好,是他家发生了些事。”
何雨氏述听后才略感宽慰:“秦姐,吓死我了,把详细情况说清楚。”
说着,何雨氏述先把自行车扶起,推向自家门内准备架起来。刚进房门,看到空荡荡的家中一无所有,她愣在原地。
自行车都没顾上安置,急忙冲进去仔细打量四周。
她无法相信眼前的景象:“这是大哥的房子?被人扫荡了吗?”
眼中闪烁质疑。
闻言,秦淮茹哭了起来:“都是我不好,照顾不了傻柱,才让他家里遭受这番劫难。”
何雨氏述忙安慰秦淮茹:“秦姐,这不能怪你。这不是人为所能阻止的事,而是意外。”
接着又感慨道:“秦姐对你家傻大哥太好了,如果你是我的大嫂就更好了。”
擦拭着眼泪,秦淮茹叹气道:“哎,我只是没那份命而已。”
“不是我没福,是我的傻哥没这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