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颖和汪真出现在一个房子中,这间房子装修得非常精致,墙边挂着一幅挂画。
一个白衣女子带着笑意出现在二人的面前。
汪颖眼瞳微缩,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汪真提前挡在汪颖的面前,警惕地盯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轻呼了一口气,汪颖手中的笛子便开始颤抖起来。
屋内以汪颖为中心刮出狂风,即使汪真武艺高强,但是依旧被撞到墙上。但汪真立刻反应过来,借力打力向白衣女子反击。不曾想白衣女子脚下出现一圈又一圈的金色涟漪,汪真只觉得自己突然头晕眼花,倒在地上有力无处使。
当金色的涟漪荡漾到汪颖脚边时,涟漪立刻变会化作一个繁琐的金色文字,一点一点地爬上汪颖的身体。
“啊”每一个金色的文字爬上汪颖的身体上时,立刻会在皮肤上烙出一个伤疤,汪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金色涟漪源源不断地化作文字爬上汪颖的身体,不仅在手臂,退步,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可怖的伤疤。
而且金色的文字仿佛灵活的游鱼,一个一个地从左胸口的血洞游进体内,汪颖浑身痉挛,甚至一部分的文字已经在汪颖的眼珠上徘徊。
“住手啊!”汪真尝试用了所以的办法,可怎么也不能从地上爬起来,只能悲哀地看着汪颖一点点地化作一具被烙死的焦尸。
“哥哥哥哥”汪颖面目全非,牙床裸露在空气中,眼睛已经瞎掉,只是凭借着本能向汪真的方向呼唤。
“我在!我在这!”汪真哭喊着奋力向汪颖的方向挪动,可是逐渐听不到汪颖的声音了。
“为什么!”汪真悲愤地对白衣女子质问着:“你为什么要致我们于死地?!”
“因为她欠我一条命!”白衣女子冷水说道:“你认为这种邪祟不该被铲除吗?”
汪颖彻底变成了一具狰狞的尸体,再也看不出那少女的芳华。
“她不是邪祟!”汪真像是一头野兽为她辩护着:“她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白衣女子有些同情地看着汪真,凌空一点,一束金光射进汪真的眉间,汪真立即昏死过去。
“究竟多傻的人,才会将这怪物当做自己的妹妹?”白衣女子一挥手,汪颖的尸身便化作无数微粒,飞到了空中,随着窗外的微风飘向了远方。
转过头又看向了汪真,叹了一口气,轻捏法诀,将他送到了衙门的门口。
“好了。”白衣女子脸色也是惨白,显然她也消耗很大。
忽然,掉在地上暗淡无光的笛子无人自奏。
白衣女子微微惊讶,看着那笛子。屋内整洁如初,看不出发生过任何事情。
只是这笛歌回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如怨如诉,如梦如幻。
第二日,洛城知府韩邦接到一份公文,打开时微微诧异。
公文只有一行字:“今夕何夕?”
“这是”韩邦不明白,最近韩邦正派自己的得力助手程杰云到梅镇办案,而韩邦也在紧密筹划着曾经那一件没有办完的案子。
不知道出于谁的手笔,韩邦看到这行字隐隐想到了先皇。
“大人。”旁边的捕快将另一卷公文递给了韩邦,是程杰云递来的。
“这”韩邦看到公文中关于汪真的描述,神色冰冷下来,口中喃喃自语:“此子枉费我一片悉心培养。”
“当山贼,阻拦我办案。”韩邦随手将刚才的一枚棋子扔进棋篓:“罢了。”
“只不过不知道他找没找到凡安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