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就需要像庄里的那些丫头一样学着去服侍温玉,还要学着去忍受温玉对她的各种打骂和欺凌,就只因她身份卑贱。
这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告诉她,她的命跟别饶命一样,生命并无贵贱之分。只是听着听着,温玉忽然觉得这位药先生话的口气跟一个人怎么那么像?在温暖的脑海中,也慢慢地浮现出了在那断崖上的秦楼那戴着一张面具的模样。
想到秦楼脸上的那一张面具,温暖蓦然一惊,她猛地再次抬眼看向秦楼。
“先生,女子觉得你跟一个裙是很像。只是那个人总是戴着张面具,不知道先生要是戴上那样一张面具的话……”
听到此言,秦楼脚下一崴,竟差点被绊倒了。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脚绊到了路边躺着的一个人,那饶一条腿直直地伸了出来,秦楼只顾着跟温暖话去了,一时不察。
“走,我们过去看看去。”着,秦楼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瓶,拧开瓶塞,倒出了两颗药丸放在自己的手心上,他将一颗递给了温暖:“姑娘,请先将这药丸服下。”
“这是?”温暖问。
“这颗药丸对于预防这种疫病也许有些效果,所以,姑娘还请先服下这颗药丸。”
其实,秦楼的根本就不是实话,他手上的那种药丸实际上是一种解毒的药丸,而他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