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主不喜欢,那便重做!”
外边传来了深沉而又熟悉的声音,楚如画抬起头,见项澜义正身着一身紫色的朝服缓缓走了进来,高大的身影,眉宇间藏匿着不可一世的孤傲。
“把你的这些东西拿回去!”
项澜义轻佻眉梢:“什么东西?”
“所有。”
“那就是说还有你了?”
楚如画微怒:“项澜义!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去做!”
项澜义面色有些难看的遣散了屋中所有下人,而后缓缓的走到了楚如画的身边,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颚:“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不是说只要保证君娴与喜糖没有事,你就会嫁给我吗?你如今敢出尔反尔?”
“喜糖?是,喜糖如今是回到了我的身边,但是君娴呢?”
“我都说了君娴已经被魏贤扬带走了!”
“你还想骗我?项澜义,人这一辈你知道什么最可悲吗?就是临了了,连一个相信自己的人都没有!真是十足的可悲!”
项澜义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怒火,他原先并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么不可一世的项大将军,如今竟这样毫无底线的任由一个女人谩骂,他可以杀了她啊,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那么不舍?
“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嫁给我,我会不择手段的得到你!楚如画,我希望你清楚这一点,这一辈子,你都休想再回到云少白的身边!”
楚如画双眼微红,为何她再次听见云少白这三个字心会如此的疼。
她都告诉自己,云少白会回来,他一定会为她的父皇平反,他一定会带着她一起去江南,过那种与世无争的生活!
“你闭嘴!”说罢楚如画竟拔出了屋中的长剑,直勾勾的朝项澜义的肩头刺去,只一下,眼前白花花的剑柄便被鲜血染红
项澜义依旧是一声不吭的愣在原地,眼底流露着失望:“你就在这样巴不得我死吗?”
楚如画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惊恐的将剑丢到了地上,懊恼的退后了几步:“这都是你逼我的!逼我的!”
外边的人似乎是听见了屋中瓷器破碎的声音,匆忙的闯了进来,可一瞧见这鲜血淋淋的场面,顿时大惊,下一瞬便慌忙的跑了过来:“皇上,你这是怎么了?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我拿下!”
“退下!”项澜义强撑着自己的身子。
“皇上!”
“退下,谁也不许动她!”
守卫得了令只得眼巴巴的侯在原地,不敢上前半步,只任由那鲜血一滴一滴的向外流着。
“不是我我从没有杀过人我楚如画这一辈子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项澜义,都是你逼的!”
“我从未怪过你,就算是你这一剑把我杀死,我也不会怪你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