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座当年还留下了许多天才地宝，神兵利器，这些东西所在的位置十分隐秘，只有本座一人知晓，若是你答应本座的条件，这些资源本座可以由你使用。如此培养之下，经许年后，你一统九宗，不在话下。”

“小家伙，考虑一下，本座只是想要神识不灭而已，让你多杀几个人罢了。而且本座从你身上亦感觉到了很浓重的杀戮戾气，想必如今死在你手上的应该很多吧？杀人这种事情，对于冯黑子那样的蠢货来讲十分困难，但于你而言，想必不是难事。”

“而且日后你应该还会杀很多人，由此帮助本座不过是顺手而为。但你在本座这里却可以得到天大的好处。门外的那个人是你的随从？他如今有淬骨境的修为，以本座的感知来看，想必他应该是服用了某种可以瞬间突破修为壁垒的宝药。”

“可终究还是根基不稳，又不曾学习过高深的功法，亦不曾有名师指导，所以日后他日后成就有限。然则，他吃掉的那种宝药，在本座留下来的秘库里不知有多少。甚至有很多要比之高级无数倍，再配上本座的神功秘法，足以让你在短时间内晋升地仙。”

“小子，如何？只要你愿意分享你身上的杀戮戾气与本座，保证本座神识不灭，那些东西本座可以全都交给你。此中，你付出的代价可谓极少极少，如此交易，难道你便不动心吗？”

虚影啰啰嗦嗦的说了半天，而坐在床沿上的书生却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着。

许久之后，虚影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小子，你是哑巴吗？本座说了这么多，你就没有什么表示？”

书生听他这么问，好似回过神来一般的收敛了笑容：“唔，呵呵呵，瞧着你像是说单口相声似的，一下子听入迷了，对不住啊。而且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秦始皇打钱的梗，觉得很有意思，所以就由着你去表演喽。”

虽然有些词汇虚影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却从书生波澜不惊的语气中听出了嘲弄，本来极是愤怒，但片刻后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高深莫测的微笑，道：“有意思的小家伙。”

书生啧了啧嘴，看向他，语气中带着些幽叹：“明明想破口大骂，却还要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曾经大人物的城府，现在都用在故作高深上了吗？”

“哼！”

虚影别过头去。

书生笑了笑，道：“你说的那些，什么功法啦，天才地宝，神兵利器啦之类的，我没有半点兴趣，我也不想要。我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你是谁。邪派九宗的哪一位？怎么死的？”

这个虚影，自然就是冯黑子所说的“珠老”，白天的时候，李玄与一众捕快前往珠老的祭祀复生之地，等董文仲他们将祭坛跟珠子全都毁掉之后，原本应该彻底泯灭的“珠老”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隐藏在了李玄的身边。

那时的李玄已经有了感知，准确的说是天裂刀感觉到了这个珠老幽灵，然后将他的存在传递给了李玄。毕竟，天裂刀是有破灵属性的，对于灵体的出现很敏感。186186z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