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他!”
她才一慌的功夫,就见那身裹织金斗篷的人动了。
他转身取下斗篷,露出了真容。
“你、你、你,是你”白溪顿时魂不附体,连手腕上的疼都忘了,跟被逼进死路的幼崽一样,要不是没有条件,她一定当场炸毛给他看。
他给她留下的印象,简直就是人生阴影。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家伙?随便一个人,根本不知哪里得罪了他,就要狠下杀手。
栾子襄血气翻涌,低咳了两声,见她一眼,就呼吸紊乱,苍白的面容,都跟着泛出了一丝病红。
昼闫焦灼于心要上前搀扶,却被他轻描淡写的拒绝,“你带她走。”
一愣,昼闫垂下眼,“是。”
身在屋檐下,哪有说话权,白溪很想赌一把,冒险从这楼上跳下去也不跟这人走,可见他们的目的,竟然只在她身上,并不准备为难丰逸,就只有偃旗息鼓。
她要是逃了,丰逸定不能活,若是识趣,好歹还能活一个。
心底一横,她没有挣扎,凭着自己被人提溜在半空中,破窗而出,一溜烟一样,被风吹过房顶屋檐。
不消片刻,又回到了那西北小巷,四处安静的毫无烟火气。
昼闫将她随便扔在一旁,便置之不理,忙去搀扶王坐下来。
这一次,栾子襄没有拒绝,他旧病复发期间,数次擅用内力,已经严重透支身体。
昼闫翻箱倒柜的找药,匆匆倒了一杯水,跪地奉了上去。